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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全职/双花]孙先生今天感冒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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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全职/双花]孙先生今天感冒好了

#张佳乐生贺Be my baby番外/前篇:孙先生今天感冒了
#无肉不欢/腿X、干性XX有


孙哲平感冒期间有个习惯很不好,他自个儿不舒服就喜欢抱个东西靠着。抱枕、软被都不顶事儿,抱的这个最好是张佳乐本人,暖和又够分量。
白天还好说,一到晚上张佳乐就很烦恼。
孙哲平不但要搂怀里,还要时不时摸摸蹭蹭。他病里骨头泛酸,总要动一动才舒坦,那调整姿势的小动作对张佳乐来说跟动手动脚也差不多了。

头一晚他是面对着孙哲平睡的,是他们最平常的睡姿。他枕在他肩窝里,孙哲平的口鼻在他头顶,偶尔亲蹭他的头发与额头。张佳乐肌肤暖和,嘴唇贴上去很舒服,于是蹭着亲着就上了瘾。
病里孙哲平鼻子堵了闻不到熟悉的味儿,就改用手里的触感来弥补。他一手盖在他肩上,一手伸进睡衣里掌着他的背,时不时揉捏摩挲两下。
抱得比平时紧,是把他当抱枕的抱法,张佳乐觉得憋得慌,更糟的是他完全不禁撩拨。孙哲平只亲亲碰碰他就很有感觉,他弓着身想躲开些,结果孙哲平动了动腿把他翻过来半压到身下。于是胯贴上了胯,一下避无可避,孙哲平反应过来,缓缓睁开眼。

他看张佳乐近在咫尺的眼,张佳乐也正瞧着他,脸上晕出团软扑扑的红,是被抓包的尴尬,尴尬得很可爱。孙哲平笑一声,问他,想要?
张佳乐听话连忙摇摇头,但孙哲平不理他的摇头,自顾自地说,那摸摸你。
他说话时吐出湿热的气息,就像情事间的那么烫人。张佳乐抵挡不了,这么个怔怔的空挡,孙哲平已经更多地压到他身上。他的手向下推开内裤,肉贴肉地探进去,将那处包在手里。掌心也是热的。


第二晚张佳乐就学聪明了,反正自己就是充当个抱枕,就背对着孙哲平睡到他怀里,随他抱了。孙哲平的胸膛贴上来,胸膛又硬怀抱又暖,张佳乐觉得挺好挺安心,也不像昨天那么憋。
孙哲平原本就不是存心要作弄他,不过是对张佳乐有求必应而已。他仍是埋在他发间亲蹭,抬腿胯在他身上半压着他,标准的抱抱枕姿势了。盖在肩上的手仍握着揉捏,另一只手还是伸进睡衣里,要贴着温暖的肌肤才舒服。只是和抚摸裸背不同,摩挲间就有柔软微立的小凸起蹭进指缝里。
触感唤醒记忆,那拇指习惯性就去压着它,把那粒小小的软肉揉进乳晕里。揉得硬了再松了力让它挺起来,好用指甲掐着拨弄,让小小的乳尖充血变大。孙哲平手里一下又一下地弄着他,半睡半醒也玩得很顺。
对此张佳乐简直要崩溃,抿嘴闭眼忍了好半天,见他一直都不见停,忍无可忍抬手打了胸前那只臭手一下。

前一晚才被病号服务过已经很不好意思了,可孙哲平这样他怎么会没有感觉。张佳乐收起一条腿,希望身体起的反应能自个儿消停下去。
孙哲平被拍那一下是停了手,却也清醒过来。醒过来就发觉怀里的身体比平时更热,长发里半隐半现的耳尖也是红的。于是他探身去咬,把他含进嘴里舔湿,感觉他在自己怀里轻轻地颤,再压在他发热的耳廓笑他: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?
孙哲平感冒得比前一天还重些,喉头也是干哑的,和情事中调情逗他的语调尤其像。张佳乐听在耳朵里就觉得又要完了。

于是他收着的腿被孙哲平的膝盖从后面一顶就开,贴在身前的胳膊也退出来,再把睡衣撩上去,方便圈着他的那只手继续照顾已经被捏得充血挺立的小肉粒。
张佳乐有些羞恼。虽然算起来还是要怪孙哲平,但他不想孙哲平生病了还要照顾自己的生理需求。
况且他只是对他有反应,一个男人对喜欢的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并不是非做些什么不可。张佳乐稍翻身要挣,说不用了,我……
孙哲平贴在他耳边低声“嘘……”一声,像在哄扑腾的小动物。他亲亲他的耳朵,说乖了,不闹。声音听起来还困倦着,手劲儿也不像以往那样不容抗拒。见到他难得的示弱,张佳乐就蒙了心似的不再挣了,乖乖地让了。
让孙哲平发热的手心捂在他睡裤外,隔着布料揉一揉他。随之而来的快感好似也隔了一层,隔着他的难堪,又与难堪相互纠缠生出更异样的舒服。
接着指尖从大腿内侧推开布料,伸进去。张佳乐敏感地缩了缩身体,孙哲平便把他搂得更紧。那手指没有如往常一般向后探去,而是老实向前,和昨夜一样。


孙哲平感冒了一个礼拜,张佳乐就烦恼了七个晚上。即使一开始打住了,后来抱着蹭着还是会重蹈覆辙。途中他不是没想过干脆分开睡两个人都清静,可心里又舍不得,万一孙哲平半夜难受或者饿了想吃东西呢。
好在巡演结束张佳乐正给自己放假呢,闲在家里就是白天精神不好也不误事儿。只是他感觉孙哲平的感冒再不好,他迟早得虚。
而且,虽然孙哲平每次都让他舒服了,但经过人事的身体已经习惯从另一处汲取快感。这样单纯的抚慰,快感来得越是直接越是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缠着病号做当然不利于康复,可那种感觉又逃不掉。越到后来,越是强烈。
所以当那物什终于顶开湿软的穴口,张佳乐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向下沉腰,要全部吞进去。

一周没做过了,那里真是紧得很,张佳乐一下也只含了大半进体内。甬道被肉刃拓开的感觉让他舒服得泛了个激灵。而快感是相互的,孙哲平也被缠得头皮发麻,张佳乐里面和他本人一样热情,收缩得厉害。
那个痴缠劲儿惹得孙哲平直想立刻就快而大力地全部捅进去。但这才刚开始,张佳乐情事里又一贯娇气,他就没着急向上挺胯,给他一点儿时间适应。孙哲平抬手去抚他的脸吻他,吮着他的软舌含糊不清地说,你今天特别主动啊。
张佳乐听话就有气,发狠咬了孙哲平一口,可用力得很。他皱眉控诉他,你都折腾我一个礼拜了!
孙哲平听得笑了,一笑就扯到下唇的伤口,扯出一丝丝火辣辣又让人兴奋的疼。真是又热情又野。他仍抚着他的脸,轻捏一把,说宝贝儿,爽过就不认账了?明明是我给你单方面服务了一个礼拜。
说话间伤口渗出血来,晕染在他的唇上,暧昧而热烈。张佳乐瞧着他笑笑,贴在他的手掌里歪过头,长发从光滑的肩头垂落。他推着他倾身去吻他的伤口,把他的血舔进嘴里,腥咸得催情,说,那换我服务你。

张佳乐跨坐在孙哲平身上,敞着腿,一面轻柔舔吻着他的嘴,一面撑着床款款摆起了腰。不是光顾着自己舒服的动法儿,而是每次都抬腰抽出一些,再努力往下坐得更深。每次多吃进一分,紧窄的甬道就被孙哲平硬挺的性器再多操开一分。
张佳乐吻够了他的嘴,又顺着去亲他的下巴。孙哲平这两日感冒才好,胡渣还没刮,刺刺地扎人。刺在他柔软的唇与舌上,那么麻又那么痒。

孙哲平被推得半靠在床头,张佳乐也贴着他塌下腰,孙哲平的手掌顺着裸背摸过凹下去的性感腰线,捏在他软腻的臀肉上。一面揉捏一面将那里掰得更开,帮他吞得更深。
张佳乐指尖抚摸着孙哲平的脖颈,感到指下喉结随着自己下身的吞吐而滚动,就轻笑一声,趴到他怀里仰头含了他的喉结去吮。口里一面含吮着他,一面用同样的节奏摆腰,一下一下缩着甬道去吸吮体内他的性器。于是更感受到孙哲平喉结震动,粗粗地出气。
他指腹顺着向下,滑过锁骨,落在胸膛。捏一把硬实的胸肌,学着之前孙哲平弄他那样,也玩一玩他的。

张佳乐又亲又蹭的,似舔又似咬,像只被宠得没规矩的小猫。野起来野,粘起来又是真粘人。也不知他到底是要服务还是要勾引。孙哲平耐不住,手指掐进臀肉里,愈发用了点儿力,捏得张佳乐疼。一疼就想到之前情事里孙哲平投入时在他腰上、腿上留的指痕,也就知道他正忍得辛苦,更故意缩了缩里面,要夹一夹他。这一下绞得孙哲平耐性全无,按着他的屁股挺胯就全部顶了进去。
唔!张佳乐被捅得哼叫一声,指尖用力就掐破了孙哲平胸膛的皮肉。
全都进去了对不对……张佳乐枕在他颈窝里轻轻地喘,回头看一眼身后,手心摩挲着孙哲平的后颈要他低头。他仰头用鼻尖去碰他的鼻尖,唇去贴他的唇,腻腻地说,我知道、到那个地方了,你进到最里面了……

就像是重回处子之身,又被他再操开一次一样。他们第一次做时张佳乐又乖又羞,现在不但会使坏,还会挑逗他,真是出息了。
孙哲平离开软垫直起身,引得顶在张佳乐体内的性器也变了角度,弄得他又是哼一声。
玩高兴了?
孙哲平一面说话还一面用鼻子喷着气,张佳乐瞧他的样子就笑起来,点点头,说嗯!
他笑得憨甜,仿佛使坏的不是他,他是乖乖等着被疼爱的。张佳乐两只手臂都搭在孙哲平肩上,环着他的脖子,甜蜜地说我不想自己动了。
还未说完就被孙哲平掌着后脑发狠地亲,翻身把他压到身下。


性器退到穴口再重重全部捅进来,撑得他疼,正蹭过那处敏感的腺体,又引发酥麻的痒。快速而激烈,像狂风骤雨。
就是那个了,想了好久的感觉,现在终于尝到。是舒服到发痛,甚至发抖。张佳乐被孙哲平冲撞得不住向上耸动,才几下他就浑身都被操软了,连手指也是,再没了挠破人的力气。可他还想用力搂紧他的脖子,不想离开他的怀抱。
抱着我……
不用他说,孙哲平已经抬着他的肩紧紧把他按进怀里,恨不能进得更深。疯狂的抽插很快就把被撑开的接连处都撞红了。

张佳乐被抱着压着,弯折得厉害,呻吟也带上了难受的鼻音,又觉得连这难受也是舒服的。
这次不像以前,他再怎么可怜地哼哼孙哲平也没减缓力道,每一下都用饱满的顶端碾着让他舒服的地方顶压过去,刺激得张佳乐勾在孙哲平腰上的腿都是酥软的,蜷着脚趾在他身上不住地蹭,不知是想他轻一点,还是想他进去更多。里面熟悉的酸胀泛出来,身前未得抚慰的性器也跟着有了反应,高高翘起来。
孙哲平这次没帮他服务了,张佳乐也不想自己碰。快感来得太猛太快,他怕自己一碰就要出来了。

孙哲平的狠劲儿像是没完没了了,张佳乐实在没劲儿再攀着他。腿滑下来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腰间,连抬胳膊搂着他都做不到,只堪堪扶在他肩上。
孙哲平边操他边拿嘴唇亲蹭着他,将他完全拢在身下,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伏在他身上。他的汗滴落下来了,张佳乐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玩过了头。
但过了就过了。孙哲平的汗水落在他身上,他就跟着荡漾,孙哲平吻他,他就在他的吐息里汲取氧气。张佳乐待在他为他圈出的领土里,仿佛只依靠他的爱就能活。

这场情事从激烈地开了场,就再没缓下来。没什么情趣技巧可言,完全是遵循欲望的交合与占有,颤抖与呻吟。快感也是原始般让人招架不住又欲罢不能。
张佳乐的性器抖个不停,顶端冒了水,随着孙哲平操干的频率晃来晃去。津液一下下黏在小腹上,滑腻腻的。他快高潮了,所以里面也缠人得厉害。孙哲平沉声发笑,声音低哑得吓人,说,绞这么紧,还没操开?
张佳乐被快感淹没得混沌一片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知道体内驰骋的东西又粗又硬,经络鼓胀得一跳一跳的,不停地顶进来,顶得他受不了。

他受不了就哼哼,可这次非但不管用,他越是哼哼孙哲平还越来劲。张佳乐憋着嘴假哭要变真哭了,扶在他肩上的手就要推他挠他,挠得软软的只有痒,孙哲平还笑话他。
笑得意识浆糊一团的张佳乐又回过味儿来,回过味儿了就要生气,恼得皱眉质问他,什么紧…我以前不紧吗?
那质问夹着甜腻的呻吟也是黏糊糊的,似娇似嗔。孙哲平顺着他的腰摸到屁股,推起大腿压得他弯得更厉害。他拍打他两下,打得臀肉直颤,吻着他往他深处重重一挺,尾音匪气地上扬,附和他,紧——

在床上被打屁股还是第一次,张佳乐一下害羞得很,不要他亲把脸埋进孙哲平颈窝里,咬着唇不再说话了,呻吟也只肯泄出难耐的鼻音。孙哲平再拍打他两下,又揉着把那里掰得更开。抽搐的小口都箍不住了,里面却痉挛般收缩得更厉害。
孙哲平的东西隔着胶套也那么烫人,在他体内搏动,是要到了。张佳乐知道的,他自己也快了。也许这次可以单纯靠后面射出来,他们以前试过的,他记得那个感觉,也很舒服。

孙哲平进来得越来越快,最后一下正碾过他要命的地方,埋进最里面。精液隔着套子打在他内壁上,一股一股。力道是一样的,只比被内射的感觉少了些粘腻感,张佳乐被刺激得也呜咽着到了顶。
被插射的舒服和之前单纯的手活儿完全不同,高潮的快感不是喷薄而来,而是绵长磨人的。连精液也是缓缓流出来的,很稀薄,流了他自己一身。


他们相拥着缓了一会儿,孙哲平从他体内退出来,摘了套子又压回他身上。炙热的肌肤贴着肌肤,仍在余韵里轻轻战栗,张佳乐弯过嘴角,伸手越过孙哲平的肩亲昵温柔地抚摸他的背。孙哲平背上好多汗,他自己也是,刘海都湿得粘在额头上了。
在背上触碰的张佳乐的手那么轻、那么软,指尖像打上花瓣复又滚落的雨水,手心则像那花不堪风雨被压得弯垂摔落在他心里。与方才的激情相比,此时的轻柔愈发叫人难以忍受。可他那么撩人而不自知,孙哲平沉默地看着他,张佳乐轻轻地笑出声,觉得他们真是像疯了一样。孙哲平低头吻他,温存里带着隐忍不发,给他体贴的缠绵。
余韵褪去张佳乐就觉出腰酸了,却又是酣畅淋漓的满足。他一面和孙哲平接吻,一面摸他的脸,考虑一会儿起来洗澡的时候要给他把胡渣刮掉才行,又觉得倦得很,要么还是干脆明天早上再说吧。

而孙哲平显然不这么想,他亲着他,手里摩挲着他的身体,捏住小小的乳尖手法很色地拧。
张佳乐这才觉出不对来,想说话,可孙哲平吻得他说不出来。相贴的胯也蹭起来,性器抵着性器,把张佳乐刚弄出来的东西蹭得两人粘腻一片。张佳乐推了两下孙哲平就放开他,张佳乐被亲得气息不稳,喘着气问,还来啊?我不行了……
说话间孙哲平粘着他的地方就又有反应了,变热,充血。孙哲平笑一声,说那我不进去,就蹭蹭你。
张佳乐听话噗嗤一下也笑出来,说你当我十八岁那么好骗呢。

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就是那个年纪,相爱,却没有在一起。孙哲平亲亲他,说听你的。说着让张佳乐侧过身,叠着腿,再次硬挺的性器从他湿软的穴口蹭过,挤着会阴与囊袋挺进他两腿之间。
张佳乐一下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孙哲平撑在他上方,像情事间那样缓缓地在他身上起伏、挺入。他亲他的耳朵,肩头,说宝贝儿,腿夹紧。
张佳乐听话就并拢了腿,夹紧了在他腿间进出的性器,也不自觉抓紧了手里的床单。那性器是滑腻腻的,不知是沾的套子里的润滑液,还是粘上了他刚出来的精。反正全蹭在他腿根上了,和张佳乐自己的混在一起,感觉新奇又叫人害臊。非插入的性交带来了异样快感与羞耻感,总像是比过去的交合还彻底,是被他更深层次的侵占了。

挤在腿间的性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,孙哲平的吐息就在他耳边,听起来性感得要命。张佳乐听得不敢睁眼,孙哲平在他体内的时候也是这么喘息的吗?
他闭着眼睛不出声,也不敢看孙哲平,睫毛一个劲儿地抖。孙哲平觉得他实在太可爱,之前还野得咬人,结果这么容易就害羞了。他害羞了就又乖了,和他们第一次做时一样。
孙哲平侧头去亲他的嘴,张佳乐抬起眼睛看他,眼睛湿漉漉的,他喊他的名字。
孙哲平……
嗯。
进来吧。
果然没让他等太久,孙哲平一下就顶开已经被干软的穴口,捅了进去。


里面很粘,没有排斥地推挤而是软软地缠吮着他。孙哲平也没再大开大合,他依然缓着节奏,专顶弄着张佳乐体内的腺体,用他喜欢的方式操干着他。
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腿交,也许是孙哲平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,被反复疼爱过的地方异常敏感,张佳乐很快动情,没几下里面就湿得更厉害。里面的水被性器带出来,发出嗞咕的水声,又随着插入拍打回连接处,在被磨红的软肉上蹭出白色的沫沫,蹭出一股子艳情。

他的身子又热了,脖子连着胸口、背心都显出情潮,绯红一片,呻吟也愈发绵软撩人。孙哲平啄吻着他,问他,喜欢用腿还是用这儿?
喜欢…张佳乐答非所问,又说,可是……
可是什么?
张佳乐摇摇头,像是不知该怎么说,又像是耽于情欲被快感纠缠得失了主意。他呜咽着哼哼,这次是真的可怜了。可是他纵欲了一个礼拜,又才经历了那么激励的情事,真的很难再硬起来。即使硬了也射不出来了。
孙哲平堵了他的嘴,不让他撒娇,把他的哼哼都吃进嘴里再全咽下去。他动得快起来,方才缓慢累积了许多的快感就成倍炸开,张佳乐无处排解难受得夹紧了腿直蹭人。没蹭两下腿也软得再没劲儿了,复又无力地敞开,刚才被性器磨红的腿根不住地抖。

那感觉来得太凶太快了,那种濒临高潮的酥麻酸胀,张佳乐太熟悉,汹涌得连心脏都要颤栗,却找不到一个出口。他被快感逼迫得浑身都紧张地发颤,胸膛无助地挺起来靠近孙哲平,是渴求的姿态。乳尖也软软地立着,那里只左边被揉了一揉,右边今夜没被好好照顾,没有变红变硬,还是天真的肉粉色。
张佳乐舒服又崩溃,呜呜地念着孙哲平的名字求饶。
孙哲平、孙…呜呜…不行了……
念得孙哲平心发软,身下的进犯却根本不肯停。他只觉得此时讨饶的张佳乐真是天真得可爱。他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哼叫着单方面高潮了一个礼拜,这一个礼拜孙哲平都摸得到吃不着的,这会儿怎么可能做一次就完了?

干性高潮知道么?
呜…张佳乐乖乖摇头,鼻尖红红的,眼睛水泠泠地求他,呻吟里带了哭腔,真的不行…孙哲平,好奇怪……
宝宝你婚都结了,不是十八岁的小孩儿了。孙哲平捋开他汗湿的额发,亲吻他的额头。他实在太可爱太欠欺负了。
他告诉他说,大人该玩点儿过的。

张佳乐不知道这个“过的”是怎么个过法,也不知道那个什么高潮是什么东西,他只感觉得到孙哲平是肉贴肉地在操干着他,比刚才还逼迫着人。他太烫了,比隔了一层胶膜要炙热,还要更亲密。他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流出津液,再推着那些滑腻的东西进到更里面,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。硬实的顶端反复顶碾着张佳乐体内要命的地方,又凶又大力,顶得他好酸,甚至酸得发痛。总像是马上就要高潮了,可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得到解脱。
陌生的预感让他生出恐惧,又因汹涌的快感而无所适从,即使这恐惧是孙哲平带给他,他感到无助也只有攀紧他,依赖着他。
张佳乐呜咽着蜷起身体,像是要躲进孙哲平怀里。他里面愈发粘稠,孙哲平感到包裹着他的嫩肉在抽搐地绞紧,绞得他头皮发麻。是要到了信号,孙哲平哄吻安慰他,说快了。
张佳乐听不明白,只抱紧孙哲平的脖子好可怜地哭吟。他被快感逼迫得不住摇头,甚至天真地想把他挤出去,可一用力那里再被毫不留情地拓开,那快感就更强烈。

张佳乐面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像熟透的蜜桃,甜得饱满,水分又足。惹得孙哲平忍不住下口去咬他。他想直起身好好看着他,可张佳乐不让,手上没什么力却搂他脖子搂得紧得很,像是真的害怕。
孙哲平再一个不深不浅地挺入,手里握着的腰腹突然敏感地绷紧,呻吟也一下停住了。张佳乐微张着嘴出不了声,攀着孙哲平的指尖都在颤抖。
那种感觉和射精的高潮不一样,甚至和被插射也不同。那是完全失控的,不由己的。就像是吸饱了水,软乎乎的一碰就颤的海绵,终于被挤压着让充盈的液体排出去了。带着被强迫的意味,却甜美得让人上瘾。
孙哲平抱起怀里哆嗦的身体,抚摸他的背,问,还好么?
张佳乐让他抱了半天才重新发出声音,他抽抽鼻子,呜呜地说着好舒服。
孙哲平笑起来,抹过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,笑他,小傻子。


既然张佳乐的身体终于学会用腺体直接获取高潮了,孙哲平也不用再刻意忍着,可以恢复让彼此都舒服的步调。
张佳乐只被他搂着哄吻亲一亲,还没跟孙哲平腻歪够,堵在里面的性器又再度动了起来。他还尚在余韵中,那快感竟是又冒出来了。张佳乐睁大眼睛,不明所以,觉得自己是被孙哲平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,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熟悉的了。

张佳乐不知道,干性高潮是可以连续获得的,甚至没有需要孙哲平克制照顾的不应期。即使他纵欲一个礼拜乏得很,孙哲平只要继续在他体内冲撞挤压他的腺体,他就依然能继续获得快感,乃至高潮。
可他还没适应刚才那样的玩法,就慌乱且害羞,他侧过头不看他,手里推拒着孙哲平,说你怎么还来……
真是爽过了就不认账了。孙哲平指缝夹着他还软软的乳尖,用几分力去拧,弄得张佳乐痛哼一声。他身下往里一送,填得他满满当当,才说,我还会硬着呢。
那你、你,张佳乐急得跟他撒起娇来,有些害怕地问,还要多久才够啊……
他的声音与眼尾俱是媚意,这具身体才开始展露被疼爱过度的情态。孙哲平沉声笑一声,告诉他,够不了。


等孙哲平终于释放在他体内,张佳乐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了,舒服的哭叫伴着难耐的抽噎,到后来叫都没了力气,只剩可怜的鼻音了。持续刺激下,他的性器再度有过反应,又被孙哲平握在手里揉搓着出来了一回。铃口被沿着沟线揉开,射精时又舒服又痛苦。
体内孙哲平射出来的东西这次是直接一股股打在内壁上了,是张佳乐熟悉的感觉,粘稠的液体挤开哆嗦收缩的甬道,进到他自己都没触碰过的深处。

总算结束了。张佳乐呆呆望着天花板半张着嘴喘息,激情在慢慢褪去,身体还在微微战栗。他眼前模糊一片,不知是因为哭得泪水沾在睫毛上,还是干脆承认是被做到缺氧。
孙哲平摸摸他的头,给他一个吻。他们一直亲来亲去,孙哲平下唇的伤口就时不时要流血,亲蹭间弄得嘴巴一圈都血糊糊的,看着吓人。张佳乐收回视线,抬手去摸他唇上的伤口。咬是他咬的,现在心疼也是真的心疼。虽然他被孙哲平折腾得几近虚脱,但看他流血还是舍不得的。
他手指头都没什么力了,孙哲平抓了张佳乐的手指轻咬一口,张佳乐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,唇上脸上也蹭上了血印子。孙哲平用拇指抹他的脸,说,还挺够劲儿。
张佳乐听话就很想翻白眼,他不看他了,又去看天花板,说我都要死了…能不能明天再洗澡啊,我动不了……

不洗澡是不可能的。孙哲平没把持住,弄在里面了肯定要及时清理。他哄哄他的黏糊劲儿,起身去放了热水,再带张佳乐一起泡个澡。
张佳乐被孙哲平安置在怀里,泡了会儿又去玩水,掬了水扭身去擦他的脸,把血痕洗掉。一面洗一面想,明天估计要睡到下午了,睡醒可得帮他把胡渣刮掉才行。


#突然想到一个词,零存整取?另外干性高潮简单来说就是有感觉没表象,男人sex中可能出现的情况之一
#以及张乐乐同志想多了,第二天他并没有下来床。等乐乐恢复元气,他们就去小木屋看雪啦~
#好啦寿星生日快乐啦!过了一个有性生活的生日(……)!高兴!!!

感谢你读到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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