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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全职/陶叶]白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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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全职/陶叶]白笼

#民国AU
#无头无尾,两笔荤腥


陶轩照例将车停在巷子口,那巷子太窄,开不进去。说照例也不然,其实只有上回,那还是见叶修第一面的时候。

哎,我给忘了。
陶轩回身从后座拿只食盒来,叶修接过,打开来看,是望仙斋的葱包桧儿。这倒是好久没吃到的味儿了,那馆子前阵子才来上海开了家分铺,只是门口每日排长队。队伍一溜儿能从南京路中顺到路尾去,叶修经过几回,都懒得凑热闹。他伸手试了试温度,竟还热着。
想给你路上垫肚子的,陶轩笑着解释道。这会儿子酒足饭饱叶修也不会吃,放到明日又可惜,再热过味道总是不如新鲜的好。陶轩又说,你拎回去明儿做早饭?

他把对姑娘那一套殷勤用在自个儿身上了,叶修想,不过陶轩不那么明显过分,他也就不觉别扭。陶轩投其所好,他还挺受用。叶修没说话,两指拎出个咬一口,承了他的情。

望仙斋的小食葱香鲜甜,酥脆落渣,叶修怕油,只用指尖拎着,一手端食盒接着碎沫儿。他不说话也不看他,咬了一口,又咬一口,眉眼带一点点笑意。
陶轩瞅着叶修,心里渐渐满足且泛出甜来,只觉得下午花那时间十分值得。他抬手揩过叶修嘴角——有没有落俗套的唇边物都没所谓——只要触碰变作摩挲。
叶修也抬眼看向他。陶轩在他注视下探身靠近,搅开两人间混沌粘稠的空气,轻声问好吃么?
叶修不答,嘴角一勾,配合亲上去。

叶修的唇薄,陶轩品味描摩着,不若女人的丰软,印在自己心上稍触既离。他看着叶修近在咫尺的眼睛,瞳色里显出路旁的灯盏,像月光那样遥远清亮。那眼睛含笑扇动两下,后阖上,世界里再没有一丝声音,陶轩重新欺近,并加深这个吻。

今晚情景同陶轩料想的差不多,感受却比所想还要好。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喜欢叶修,就愿意付出更多耐心。
然而愿意是一回事,舍不舍得又得算作另一回事。陶轩嘴上道了晚安,手掌却还盖在人家后颈处与发尾厮磨。叶修任他,侧身打开车门,一脚踏出,又扭头看回陶轩,问,吃夜宵么?说罢晃晃手里的食盒。


第四次见面就见到床上,放在以往,这效率比下算慢的,可眼下却快出陶轩所想太多。他像小青年那样惊喜兴奋之余,又冒出一份情怯。对女人陶轩可说游刃有余,对男人叶修是头一个。
叶修将食盒搁到饭桌上,翻身懒懒靠在桌边摸出支烟点上,才抽一口便被陶轩接过。陶轩撑着桌沿低头吻下去,尝到叶修唇齿间醉人的烟草香。舌尖相触后迅速交缠,柔软的黏膜被细细舔过带出一片舒服的痒来,叶修探了探舌便被陶轩卷住吸吮,霸道的搅动。他被禁锢在桌前,这个吻侵略性明显,又那么小心翼翼。
叶修似笑非笑的咕哝一声,手心贴着陶轩的西装夹克一点点向上,温柔按过他疯跳的心脏,而后来到后颈处摩挲抚弄,就像夜晚时陶轩对他一样。他把自己放进陶轩怀里,陶轩便单手圈了叶修的腰搂紧,更投入细密的亲吻索求。叶修在告诉他,对他用不着走那些形式,他们是对等的。但那些不是形式,陶轩想,后来就不是了。

情欲渐起,陶轩放了叶修继而啄吻向下,这才听到应有的喘息。他侧头埋在叶修颈间,叶修配合地高仰起头,咽喉处被舔吻的感觉如过电般痒,那酥痒细细密密得叫人浑身发颤。叶修难耐的动了动,颈间唇舌便紧追而来,含住那一小块皮肤吮吻起来,惹得他轻哼出声。
攀在陶轩脑后的手收回来,还撑在他肩上推了推。这人从晚饭起就一直主动撩拨,现下要喊停了,陶轩哪可能应。他按着叶修更紧密贴进自己怀里,含吮间用上了牙惩罚性轻轻咬嗫。
叶修想笑,又因细腻快感还皱着眉头,他尽量控制住发抖的声线,喊陶轩一声,说烟……
陶轩没听懂,也不想懂,只想让叶修再颤抖着喊他一遍,紧接着便觉指尖一烫,恍然惊醒。
叶修低头闷着声儿笑,扭身捡了陶轩落在桌上的烟蒂,按灭在烟灰缸里。再回头就看陶轩还僵在那里,哪见平日里风度翩翩成功有为的模样。他尴尬又懊恼着,就为这么个小插曲……叶修仍旧带着笑,复又勾了陶轩的脖子靠近,亲亲他。

叶修在床笫间几乎不发出声音,只有当那处被弄得重了,才受不住般呻吟一声。那声儿缱绻出太多情动,惹得人只想听更多。陶轩将人完全拢在双臂间,居高临下抵着叶修额头,沉声问道,舒服么?
炙热的吐息要将人融化了,陶轩专碾着那处顶过去,叶修被刺激得一个激灵,享受般发出声绵长的鼻音。他听话便笑,才抬眼睨陶轩一眼,双手捧起他的脸摸摸,表扬道,不错…真能干。
陶轩眯眼也笑,身下发起狠来。
陶轩弄得他疼,疼痛过后涌出如麻的酸胀舒爽。那感觉一遍遍游走全身,叫人连指尖都酥软了。叶修高仰着头,难耐得再说不出话来,方才脖颈上被留下的痕迹泛出更深的潮红。

陶轩也说不出这档子事儿有多来劲,比起身体的快感,侵入叶修这件事本身就更刺激神经。将这个和柔弱温驯无关的男人压在身下,抹掉他一贯云淡风轻的神情,他想征服他,驾驭他,疼爱他,臣服于他。想让他舒服得皱眉,更想让他方寸大乱。
这股渴望驱使陶轩一次比一次进犯得更用力彻底,直到叶修被情潮席卷纠缠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,支离破碎地、呢喃着他的名字。
陶轩、陶轩……


第一回见叶修还是在海上明园,陶轩想定咖啡馆,肖时钦非组了饭局。饭局伊始陶轩就想这回是他错了,不该莫名其妙怀疑自己三十年来对女人的爱好,就像肖时钦所说,他浪费了叶修的表情还把肖时钦推坑里。可吃到半途陶轩就不这么想了。
那顿饭没有结束,叶修突然疑心起他徒弟的稿子好像有误,陶轩便驱车送他回家查了资料,复又连人带书送到报社去。
第二回是两日后,陶轩再约叶修海上明园,这回有始有终。
那之后陶轩的生意忽然忙起来,叶修也没主动给过音信。一连忙了大半月才消停,陶轩着人送了两张戏剧票到报社,下午便接到叶修的电话。汇报名笔好哪口,用心便能打听到。

陶轩身边不是没有这样的人,只是从来鲜少留意。有后来结了婚的,也有婚外继续处着的,没个说法长久一块儿的少。他对叶修没喜欢到非他不可,但确实是喜欢的,自然而然就琢磨起将来。按理说,他是要结婚的。
陶轩把热过的宵夜递给他,问,你打算过结婚么,以后?
叶修正靠在床头,接过瓷盘,灭了烟开始吃。闻言看陶轩一眼,问,你想跟我一辈子啊?

叶修说完继续低头拿筷子夹起油乎乎的葱包桧儿送进嘴里。他吃得慢而香,像是被方才情事消耗得饿了累了。头发乱糟糟,就是不看身上的痕迹,眉眼间也难掩倦意与餍足。
陶轩没接话,他注视着叶修,有点儿好笑和一点儿莫名心悸。
吞咽间叶修又说,当下就很好。


#原本只开了个20分钟长的脑洞,跟达令一讨论就成四十集八点档……顺着码会卡,就把最想写的那段挑出来搞了
#各种名称别信

感谢你读到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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